还记得那一天 在那一天初次上学堂
从前渡每分钟 身边也有父母在旁
终於天与地 需要独自往 两手必需放
但我不想放 边哭泣边回望
然后到这一天 在这一天走出世界
早告别学堂 人大了 我应当一早惯了没有护航
偏偏很幼稚 一有坏状况就会想归去
听说TWINS正式合体了,这世界真的没有过不去的坎,时间教人淡忘一切。就是这首《幼稚园》,听的时候,分明是高中校园上课钟声响起的场景。也许黄伟文的填词不及林夕的精致,但该有的情怀渲染他一分也没少。
就是这样静静地听歌,看着已经读第二遍的普利策文学奖作品《成长》,我改了一个不想长大的QQ个签:终於天与地 需要独自往 两手必需放 但我不想放 边哭泣边回望。
某一天我着急地抓起刚响的电话,听见那头有礼貌的男声:“喂,冰珊啊”~~~我的脑海里一直重复来电显示上一个陌生的固话号码,心里扑通扑通乱跳,“你好,请问你系?”“我系单位用固话打俾你啊~~~你最近点,系咪唔开心啊?”哎,神经质的我,一看是陌生的固话,就以为是面试通知。他已经不是第一个跑来问我,我那让人猜不透的个签,是不是早就伤心太平洋了。
只是一句歌词啊。有人以为我在写诗,大大师兄非要下载听一遍才相信我没什么大事,其实我真的挺好的,就是在家,投投简历,发发呆,偶尔出去走走。
距离上一次我写的日志,和我“正式”在家找工作的那天开始,大概有一个星期了吧。乔美女说:“你才找了5天啊,我都找了5个月了,都还没有找到呢!”和我一起实习的报社实习生,一起去南都笔试,他们还进了面试,可是都没有最终录取,于是一个去了湖南《潇晨日报》,一个选择了北漂。在两个为理想而流浪的人面前,我显得那么渺小。
尽管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乱蹦的事情,还是有不少好友的好消息围绕着我的。亲爱的冬,果然不负所望,理想的大学近在咫尺了;初夏的那头老黄牛,真的很牛,进入天河国税,我为这个老姐狠狠的放下了心。另外还有宿舍的三个妞,纷纷归位了,其中虽也有不甚满意的部分,但终归是启航了。“别瞎激动了,还蹦,天花板都蹦下来了。”每当我高兴地蹦到客厅告诉妈妈这些的时候,我就在想,何时我能为自己的好消息蹦一下下呢。
考研的部队回来了,不少同学又迅速投入了省考的大队。我看着他们实习的实习,复习的复习,自己却还那么茫然,心中难免焦虑。我是一匹千里马,还没有伯乐来把我领走,结果老幺说:人家都万里马了,你才千里马啊~~~~
为打发掉无聊的时光,我受《成长》里的记者拉塞尔影响,在家没事“采访采访”妈妈,简单整理成一段段口述史。也就是这时候开始,我发现上一辈人的故事,一个个纯真有趣得很美。如若不是找工作的压力,这样能够走访旧地记录旧时生活的日子,我乐得能够悠然地写写故事。
又是一个周末,对于我而言,周末不是我的假日,而是等别人的假日。到了周末,宿舍的妞们才有空从四面八方而来我家;到了周末,想约我见面的老同学就冒头了,告诉我谁谁四月要结婚了;到了周末,影子也会来,看着我有时候愁愁的样子,说:“以后我们生儿子呢,就叫蒋文明蒋礼貌蒋道德蒋卫生,生四个正好凑成四好公民。”
但是大部分时间我还是有简单的快乐。对着新鲜买来的草莓和圣女果满心欢喜,对着每一天咧开嘴笑笑。在此非常感谢一直关心我帮我找城区工作的小师姐,“你不在媒体圈真太可惜了。”还有在报社还不忘主动询问我的两位美女记者,给我的鼓励:“亲啊,别着急,现在才三月呢!”
下面就晒晒我所谓简单的小快乐:
阳光照进房间,穿着睡衣的我,就这样小小的为有草莓的生活,傻傻高兴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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